有一種燥熱,是從軀體中延展出來的。爬過心中的脈絡,擴張到全身。而背脊,卻泛起一股寒意。音樂流瀉著造字的人,一字一句的旁白清晰的敲打、敲打入心中的長釘。
沒有。
沒有理智。
黑色鍵盤,白色印刷字體。桌面延伸著兩旁的螢幕,新舊手機安靜的竊竊細語。然後,困惑。
Black Vanilla 結實的菸草,救贖了敗壞了我的靈魂。肺泡吸收含量不明的尼古丁,吐出的煙霧,輕細的雕刻出新綠的芽,音樂拍打振動著空氣是那種叫做律動的養分。
停止後,我與我延伸出的,成為了一棵枯樹。
在刻意忘記的聖誕節彩球的裝飾下,在無人的昏黃燈光街道旁
凋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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